※此為漫畫Axis Powers ヘタリア之衍生創作作品,
與原作或任何現實國家和人物皆無直接關聯※
露x立。黑暗向,R18有。
與原作或任何現實國家和人物皆無直接關聯※
露x立。黑暗向,R18有。
早上醒來時身邊沒有人,疊得整齊的被褥看不出有人睡過的痕跡。
拉開窗簾,看到的是繫著圍裙曬衣服的人影。
冬天的陽光蒼白稀薄而無力,似乎只有照在那個人的褐色髮絲上面才會有一點溫暖的感覺。
「早安,伊凡先生。」
注意到你的目光,那人平緩地打了招呼,原本親暱地放在金髮少年頭上的手放了下來。
金髮少年驚懼地看了你一眼,含糊地說了什麼匆匆走遠。
你朝那人伸了出手,於是他走了過來;笑著的溫柔臉龐因為眉心微蹙勾勒出一點無奈和憂傷,那是你讀不懂的表情。
「早安,托里斯。」
距離近得可以看到他頸上你留下來的瘀痕,昨夜痛苦快感交雜的表情瞬間與此時奇特的笑顏重疊,然後淡去。
擁抱這個人時 你無法將他與無聲地頑強反抗你的人聯想在一起。
在陽光下看著他時,也無法想像夜晚與自己淫糜交纏的人是他。
然背上的鞭傷和手腳的捆綁痕跡又確確實實的告訴你是同一個人,現在帶著疑惑看著你的翠綠眼裡也曾經寫著憤怒哀傷,或者因窒息的快感失去焦距。
你永遠也搞不懂他的行為是什麼或為什麼,就像你永遠也不懂想一起生活的理由,或者擁抱他的理由。
「伊凡先生,伊凡先生?」
溫和的嗓音不同於夜晚的嘶啞,你回神,發現他的笑容在逆光下有些無法直視。
「早餐想吃什麼呢?伊凡先生。」
午後陽光稍微增強了點,凝滯的空氣似乎冰凍太久而無法溫暖起來。
那個總習慣枕著你的腿午睡的人去看他的白樺林了,於是你抓到了一點空閑的時間,禱告。
十字架是私下做的,未打磨的橡木時時刮破手指;你柔嫩的唇虔誠地印上那粗糙的表面,許下長久以來的願望。
Kyrie eleison, Kyrie eleison,…….
「托里斯、托里斯,」
理當不在的他忽然從後方抱住你,冰冷的手指抓著你使你轉過身來,
「看!」
遞在眼前的是這時節難得的白樺新芽;是第一片呢,就這樣折下來嗎--
你模糊的想,然後發現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藏著十字架的右手。
那雙冰紫的眼睛凍結了起來,如同他將之奪走並摧毀的每一次。
你用力的握緊,卻十分清楚他能輕易奪去。
即使如此、即使如此……
但他卻沒有像以往那般暴力的掠奪,只是驟然加重捉著你右肩的力道。
〝喀。〞
孩子似的咯咯笑著,他拖住你軟倒的身體,而後溫柔地將白樺枝放在你胸前的口袋。
「很適合你,托里斯。」
沾著濕雪的軍靴穿過迴廊的聲音有些沉悶,你壓抑著顫抖,彎腰用左手拾起髒污的十字。
Kyrie eleison. (Have mercy, my Lord.)
冬天的夜幕總是來得很早,嚴酷白雪驅離早春的假象再次成為主宰。
炫目火光在黑沉沉的房間裡歡快跳躍,卻無法溫暖血色床被上赤裸的奶油色軀體。
「很冷嗎?托里斯。」
同樣也是未著衣衫的你輕輕笑著,撫觸他直挺的鼻樑,而後撥開垂落在眼罩上的深褐髮絲。
溫柔的、幾乎可以說是愛憐的視線沿著項頸往下,掃過青紅交錯的胸膛 濕黏的小腹 和修長的雙腿。
「這樣子、很漂亮呢--」
你開心地親吻他,
「好美,真的很美呢。」
他溫柔而順從地回應著你,左手似乎是為了尋找支點而攬住你的臂膀。
你滿意地愛撫著他手腕上細滑的肌膚和被麻繩磨出來的粗糙傷疤,然後滑到被繃帶包覆的右肩上;稱不上是細緻的織品觸感迴異於溫暖的人體,莫名的令你想要破壞。
折斷,切開,或者撕裂;會很漂亮吧? 你想著,雙手輕觸他背後尚未乾透的鞭痕。
他細細的抖了抖,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、卻只是更柔順地回應著你。
線條優美的大腿張開了,張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。
也許該說這樣的順從是成功的策略--你就像被新玩具吸引的孩子一般、放下了正要使力的雙手,轉移注意力到那神秘但並不陌生的地帶。
恍惚之間你似乎聽到他說:『請,伊凡先生。』卻不知道是事實還是還是幻覺。
但那又怎麼樣呢--?你想 他的確是邀請了你,用身體。
於是你侵佔了他作為回應。
已經經歷過一次的身體在被闖入時仍覺得不適,你稍微抬高了腰,於是痛苦便參雜了快感。
「托里斯,托里斯,」
他輕柔地喚著你,手卻扼住了你的脖子。
「成為我的吧?托里斯。
好不好呢?成為我的吧。」
語氣是那樣的溫柔而熱切,卻如此殘暴而無道的侵犯著你。
逐漸缺氧的腦海裡浮現那雙開心閃爍的紫色眼眸,即使被蒙蔽雙眼,你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必是如此真誠。
他果然只是個孩子,一個不了解自己的孩子,天真而殘忍的大孩子。
沒有人愛護 也沒有人教導的 笨拙的大孩子。
你忽然覺得他很可憐,如同白日裡他捏碎你鎖骨的時候。
但你不想愛他、也沒辦法教導他。
因為已經無法原諒,也不想原諒。
『我會陪你,直到你放我走的那天。』
即將失去知覺之前,你伸出能動的那隻手、準確地撫上他的臉。
『但我不會是你的,伊凡。
不會是你的。』
早上醒來時身邊沒有人,失溫的被褥沒有人睡過的感覺。
拉開窗簾,你看到剛開始消融的積雪,和一枝隱隱冒出新芽的白樺。
「早安,伊凡先生。」
「早安,托里斯。」
(完)
※ ※ ※ ※
以下是沒興趣的人請自行略過的後記Time:
已經很久沒有寫完文就虛脫的感覺。
這篇文章設定的時間背景是蘇聯後期,約莫是1980-90年代吧。文中的托里斯似乎有些太過妖婦,嗯……但我自己覺得他不是在意身體貞潔的人,畢竟是男人嘛XD而且立陶宛的民族性其實很強的。簡單的說,不是妖婦,是忍辱負重(住口)
而伊凡的部份,在看了莫斯科公國以前的歷史之後,深刻的覺得他真的是由於環境和歷史才變成那樣…冬將軍和蒙古真是教壞小孩子很大。
為了寫出想要的東西花兩星期的時間沉浸在各種病態的歌曲裡,到最後連自己的腦袋都歪斜掉了。我只能說這對很折磨人,寫得很累之外,朋友看了也說感覺精力都被吸走了(?)真的是損人不利己呀啊,感覺好哀傷,不過是痛快的哀傷(?)
然後要解釋可能多數人都會冒問號的部份:”Kyrie eleison.” 這句話是希臘文,天主教系的祈憐經,意思為”My Lord, have mercy.”或者也就是中文說的「上主,求您垂憐」。